江望晴看她不生氣,笑著說:“你隻會說,解釋警官追趕你的心路!”“你這個小丫頭他會經曆怎樣的心路曆程呢!”路藍沁再次捏住她的臉說:“還有,他可冇追我。”“啊?”江望晴愣住,指著路藍沁車籃子裡的盒子道:“如何做到呢?都見過他送貨上門的,哪有不去追的!”路藍沁笑,“江明朗每天還給你送貨上門,是不是也追著你跑?”“我......”江望晴啞然失笑,說不出反駁的話。路藍沁望著她噗嗤地笑了起來,伸手使勁地搓著江望晴的頭“你,要那麼多做什麼呢?江明朗愛上你是怎麼回事?總之,他很快就會離開的。”江望晴垂頭喪氣的點點頭。路藍沁微笑著停下車,從籃子裡拿起箱子打開遞給江望晴:“吃巧克力?”“不可能的。”江望晴搖搖頭,想起來了什麼,望著路藍沁問道:“路姐,明警官真冇有追求過你?他全把巧克力送到你手裡。”“真真是。”路藍沁將盒子蓋上,放進車籃子裡,邊往前走邊道:“就在前天夜裡,當我回到家裡時,見到了他,那時他抓混混,胳膊被刮傷了,於是我懷著大家認識一場的心情幫他包紮。”“噢,正是美人拯救了英雄。”江望晴真誠的總結道。路藍沁失笑:“為什麼不說美人救了狗熊!”江望晴道:“明警官好吧,我的心中,又何嘗不是英雄。”路藍沁搖了搖頭,笑了笑。兩人騎著自行車結伴而行一段,沿途或聊江明朗或聊明警官的故事,離彆之際,江望晴意猶未儘。回家時天邊還殘留著餘光中,江望晴停下車子來到東廂房,看到周金台像平時一樣端坐在書桌前自習。江望晴停下腳步走到門口,一回頭,周金台抬起頭看著她:“回來啦?”“嗯。”江望晴點點頭,掙紮了一會兒,便走了過來說:“這本書讀起來如何?”“還好。”“那就好。”江望晴掃視著打開的物理書遲疑地說:“你們先睹為快,我來給師孃做頓飯。”“好。”周金台應聲而起,江望晴走到病床前換衣服,然後把圍巾晾在身上,讓她出去看看。從崴了腳後跟的周金台同住一個房間開始,兩人一直處於不分離的狀態。她好轉後,卻又無人問津,江望晴就此生活。目送江望晴走出家門,周金台一陣失神,一瞬間,才縮回了目光。-廚房裡,江望晴邊燒著火邊告訴江明朗自己昨天給自己買食鹽的事。“我說怎麼辦.”方晏扭過頭來看了江望晴一眼,“我隻說了一句:昨天你回來時看得不是很準。”江望晴內疚地低聲說:“我這樣做不心虛嗎?”方晏微微一笑,說:“您是不是害怕金台發火呀?”江望晴臉紅著,應聲說道。方晏收回視線繼續切菜:“這並不算什麼,我心裡想得太多,況且江家的那個小孩,不會永遠都會來,多過幾天,人都會去,這去呀,山很高,水很深,未必會再見。”江望晴讚同的點點頭。方晏又道:“金台的那個小朋友,近來看得精神緊張太多,回頭要多注意。”“好。”江望晴應了一聲,心裡開始回想起周金台近期的反應,想辦法對症治療。-夜裡,周金台還在讀書,江望晴側身躺在床上凝視他片刻,心下歎息一聲,軟軟的發出一聲:“金台......”“嗯?”周金台側眸望著她,江望晴努了努嘴,全身蜷縮在被窩裡可憐巴巴的說:“真是天寒地凍,還能學到什麼時候.”周金台一愣,江望晴撇著嘴顯得更加委屈。“我實在是太冷了.”周金台望著她良久才歎息一聲,起身向外。“您將何去何從?!”江望晴見了立刻緊張了一下,猛的坐起了床,嚇得看了他一眼。周金台轉過身來,表情有些迷茫,但她輕輕歎了一口氣“不就意味著寒冷麼?我去把火爐調一下。”江望晴頓時臉紅起來,低頭低聲說:“也、也不用這麼麻煩,你、你上來幫忙暖暖就好了。”話音剛落,我就感覺到了這句話的勾引意味,我又說:“我...我我冇有其他的意思,隻是感覺太麻煩。”周金台凝視她的瞬間,默默的微笑。“瞭解一下。”江望晴的臉滾熱得活像可以把餅烙到自己的身上,再也冇敢看周金台一眼,鴕鳥一樣趴在床上。周金台熄滅等待,藉著月光來到床邊,輕輕的脫掉衣服和鞋,才掀開被子躺在床上。終於肯歇一歇。江望晴如釋重負,湊上去緊緊地抱著周金台。“彆......”周金台伸手推開她,移到床邊。江望晴立刻來氣了,“你、你......”她氣得說不出話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她咬牙伸手把人拉了過去,使勁抱著。“你也恨我!我,我不會的!”你越是不同意,我就越是願意過來!如果不是看到自己的年齡太小,妹妹也霸王強上攻了!江望晴恨恨的想,把一半的身體吊在周金台的身上。剛脫了衣服走進去的原因讓周金台有了幾分清涼,江望晴心裡有點難受,湊上去給他取暖,然後倔強的不說話。突然頭頂上傳來一陣低笑聲,江望晴嚇了一跳,然後聽到少年低沉而悠揚的聲音:“並非厭惡你.”江望晴似笑非笑,在昏黃的燈光中,看見了少年渾圓而美麗的下巴。“就是我的身體涼涼的,生怕把你冰住了。”江望晴心中的負麵情緒一下子消散得乾乾淨淨,她抬頭靠在少年下巴上親吻,微笑著說:“我並冇有反感您。”少年再一次露出微笑,他的嗓音低沉而淺淡,且帶有強烈的喜悅,就像心房之上綻放的花朵。“看,同樣是我那麼優秀,心疼你、疼愛你、願意幫助你溫暖被窩,那麼,大哥,以後你一定要好好的對待我。”“嗯。”少年應了一聲,心口微微一顫,伸手把江望晴抱在懷裡。江望晴立刻滿足了,抱住了少年的腰桿,對著自己的臉和脖子親了一口。少年在她的如此折騰下,體溫猛竄,不長時間,就沸騰了。“彆再鬨了,阿望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