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根麻花的時候,他又拿起茶葉喝了起來。“嗯。”江望晴的臉紅紅的,她想起來了什麼,然後猛然抬頭:“路姐,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可以問您一下麼?”“當然!”路藍沁放下茶杯正色說:“我放心了,妹妹肯定是知無不言。”江望晴聽後不禁大笑起來。“行行好,說乾就乾。”路藍沁再次捧杯,暢飲了一杯。江望晴握緊衣袋上的木雕,小小的臉漲得通紅,遲疑了片刻,纔開口。-路藍沁中午吃完飯就出發了。周金台替江望晴把她送出門外,當她走到門口時,路藍沁轉身拍著周金台的肩微笑道:“金台,加油好吧,再苦再累,回頭是岸的小阿望晴被搶。”周金台背脊猛的一顫,俊氣的臉色有些發白。“逗你玩。”路藍沁有不忍,但仍要提醒周金台一些。“喜歡某人的金台一定要告訴彆人。最後,千萬不要給彆人機會。也彆輕放,戀愛,有時就象放風箏一樣,若連手心裡的線頭都鬆了下來,其實冇有藥可救,到那時,其實哭得太晚。”周金台看了看她,垂到她身邊的雙手一點一點蜷緊了。“你太小了!”路藍沁歎了口氣,“將來認識的人多了,或許還會像其他人一樣,這都不重要。不過,有條件的話,妹妹還喜歡的,就和小阿望晴吧。”周金台的喉中噴出苦澀的味道,好些個時候才露出一絲笑意。“謝謝。”“嗯。”路藍沁點點頭,再拍拍自己的肩:“為將來結婚請客吃飯的喜酒而努力吧。”“好。”周金台微笑著點點頭,慘白的臉上又恢複了些許血色。路藍沁冇有多說什麼,揮手下台階。江望晴在房間裡坐著,望著手裡木雕。這就是雕刻中的她——一位揹著手站著、微仰著腦袋笑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她非常喜歡。江望晴微微一笑,握緊木雕親嘴,一聽仔細裝進兜裡。她東張西望,看見放於床尾箱子裡的包袱後,略一愣神,便立刻爬上去伸手拉住包袱。包袱內冇有多少物品,就是一件厚棉襖、新棉新布、外黑底紅,就是滑溜的布、內軟棉布。江望晴俯首聞聞,聞到棉花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