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望晴起了個大早,幫周金台洗了個澡,然後就去趕去鎮裡的那輛牛車了。“咦,原來是江望清啊!怎麼?要不要把黃金桌子拿出來?”到了村口,江望晴就看見了一輛牛車,還有幾個女人。“好的,我們先回小鎮。”江望晴笑嗬嗬的說了一句,便要把周金台拽進車裡,可是,她的手剛剛觸碰到那輛牛車,就被人給攔住了。“喂,江望晴,你這是要把金台也放進去嗎?我們可不想和他坐在一塊,萬一他瘋了,把我們給咬了怎麼辦?”一名女子看見江望晴要上馬車,頓時興奮的叫了起來。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紛紛表示讚同。“對,要是被它咬了怎麼辦?”“我不會和他坐同一輛車的。”“我也是。”他道。“他要來,我就走。”“是啊,我也是。”“……”霍眠:“……”江望晴一聽,臉都黑了。李老爺子一臉尷尬,“姑娘,你看看這個。”江望晴先是朝著周金台那邊看了一眼,發現對方還是一副不明白的樣子,攥著他的拳頭,心裡莫名的有些痛。“冇事,我們自己去吧。”江望晴笑了笑,將籃子和周金台一起拖到了馬路上。越是往前走,她的心就越是痛。江望晴眼眶一紅,瞥了一眼周金台,看到他低眉默默的走著,心裡就是一痛。“金台冇事,金台冇事,是他們瘋了。”江望晴握了握他的小手,微微一笑。許是明白了,又或許是不明白。青年緩緩轉過頭,看向江望晴,微微一笑。他的眼睛很清澈,眼睛很乾淨,就像是一個從雲層裡飛出來的少年。“金台最好了!”江望晴笑著誇了一聲,然後在他臉上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