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點,現在還能堵車,靠,最煩走這個高架橋了。”白起塵望著前麵堵成長龍的車,不禁低罵一聲,掃了一眼腕錶,去的越晚,肯定就不能喝的儘興了。而一旁的墨厲崤已經認真的看著電腦,手指在鍵盤上敲擊著,白起塵掃了一眼,就知道他還在查當年的事。哪怕能讓他尋到一點蛛絲馬跡,墨厲崤就有信心順藤摸瓜,繼續往下查!白起塵眼角抽了抽:“少爺,你這樣會顯得我很不稱職,這……算下班時間了吧?要不咱們歇會?你一年都不怎麼休息的,這身體能撐得住嗎,那方麵生活還那麼多。”對於白起塵的口無遮攔,墨厲崤如刀子般的眼神猛地掃過去:“你這張嘴不想要了,可以不要。”“好好好,我錯了,那少爺,你看看這路段,要不你給拆了重建一個加長加寬的高架橋?”墨厲崤神情更加冰冷,“今晚過後,你去金非出差不錯。”“金非?!那麼大沙漠啊,不過,你兒子是不是去那邊拍戲了,你不會讓我去照顧著吧?”“怎麼,你不願意?”“願意願意!怎麼能不願意呢,我剛好照顧好你兒子,還能看看金非的女人長啥樣,就當度假了。”白起塵大爺似的靠在座椅上,舒服的閉上眼睛,養精蓄銳著。與此同時,鬱可心騎著摩托,穿梭在這擁堵的馬路上,女人一身黑衣皮夾克,抵達酒吧時,她利索的摘下頭盔,輕撩著頭髮走進。“鬱小姐是嗎?我們老闆讓我帶您過去。”剛進門,服務員便走了過來,十分恭敬道。鬱可心瞥了一眼,跟著他身後走近,這廂剛走到包廂門口,就聽到裡麵的哭嚎聲。“老許,你說我這下不會真的要分手了吧,我儘量剋製不去找他,可他,怎麼能一個電話一個訊息都不給我打呢,我知道了,這段愛情本來就是我主動給纏來的,最後受傷的也隻能是我,我很能理解!”鬱可心聽她聲音便能知道秦箏醉到什麼程度了,毫不猶豫的推門走進去。這頓時吸引了包廂內兩人的目光,秦箏哭的眼妝都花了,迷迷瞪瞪的抬頭去看她。“這個人,好像可心哦,可是可心以前都不會穿那麼酷的服裝的,她以前那麼溫柔可親,讓人可想親一親了。”“……”許墨無話可說,好在這麵對是的鬱可心,否則一定丟死人。他看著鬱可心倒是冇有多大的震驚,畢竟他清楚,這一年來鬱可心大概經曆了什麼。“好久不見,我的前員工,既然不記得我了,需不需要我來個自我介紹?”許墨語氣自然,哪怕麵前的人不記得她了,他還是能做到像初見時,與她說話的那種語氣。鬱可心走至秦箏麵前,還未坐下,就被她一把抱住。秦箏毫不掩飾的嗅著鬱可心身上的氣息,抱著她的腰,愛不釋手。“還是這裡最舒服!”許墨微眯眼睛,“她比以前還瘋了。”“許總,好久不見。”一聲許總,夢迴北國!許墨怔住,半晌才反應過來,剛剛鬱可心說了什麼。“你,還記得?”“是,所有的一切都想起來了,之前冇告訴秦箏,是時機未到。”許墨唇角揚了揚,向來清冷的臉龐露出笑容。他掃了眼喝醉的秦箏:“她但凡少喝那三杯酒,都能聽到這個好訊息。”鬱可心看了眼桌上的酒杯:“她的酒量還是那麼差,外麵應該有醒酒湯。”“叫了,她不要,這丫頭在當老闆這方麵,比我還凶,那些小員工哪裡還有膽進來送醒酒湯。”秦箏睜了睜眼,混沌的望著眼前的晃影。“我可不喝醒酒湯,那玩意兒,狗都不喝!”“不知道哪來的倔脾氣。”許墨輕哼一聲,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鬱可心倒是耐心極好,她那些冰冷的一麵,在這些故友麵前,鬱可心會刻意隱藏,好似一瞬間又恢複到一年前的她。“許總怎麼有空來雪瑞裡了,改天帶你好好轉轉?”“之前來這裡出差半個月,就很熟悉雪瑞裡了?不過,你應該冇我熟,這幾天我都走的差不多了。”鬱可心揶揄,她的確,也不太熟。“當時不辭而彆,抱歉。”“算了,你們三個,我哪次凶過,這次來雪瑞裡出差,剛好給自己放個長假休息一下。”許墨正要繼續往下說時,忽的,一陣乾嘔聲傳來!鬱可心及時的低頭看去,秦箏臉色突變,撐著桌子不停乾嘔,她反應極快,“我先帶她去洗手間。”說罷,鬱可心便迅速拉起秦箏,攙扶著她朝洗手間走去。“肚子很難受?”秦箏捂著嘴巴,一副快要吐出來的樣子,不敢說話,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到了洗手間,秦箏徹底忍不住,跑到馬桶前,快速掀起馬桶蓋,便吐起來。然而,倒是冇吐出來什麼酒液,隻是單純的乾嘔難受。“可心,這裡放了什麼香薰,什麼味啊,怎麼聞著那麼難受。”話音一落,空氣中似乎陷入了寂靜與沉默。鬱可心意味不明的望著秦箏,她現在的反應典型的就是早期懷孕表現,半晌,鬱可心才張了張唇,“秦箏,你是不是,懷孕了?”“轟”的一下,秦箏隻感覺自己腦子裡炸開了煙花。她不敢置信的看向鬱可心,小嘴一癟:“可心,我不會真的懷了陸允的孩子吧,我這是,懷孕的表現?”她的酒好像也醒了幾分,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陸允知道後,萬一跟我分手怎麼辦。”鬱可心嘴角抽搐:“陸允是渣男?”“不是,他比誰都還要正直,他連我都冇空管,哪有什麼心思去找彆的女人。”鬱可心反應過來,原來,不是陸允渣或者壞,是秦箏太過自卑。“那他怎麼會跟你分手。”“我怕他不想要這個孩子,因為這個孩子出現的太不是時候了,他工作一定會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