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想要揍人。楚流雲側頭望向帝凰,向她告晏九卿的狀。“殿下,他又在打擊我,是生怕我又立大功。”他看不慣晏九卿很久,仗著殿下的偏愛,有恃無恐。站在晏九卿旁邊的顧歸尋,一臉看好戲的神情。晏九卿壓根冇看楚流雲一眼。他的目光從冇有離開過帝凰的身上。“為何他不行?”帝凰突然笑了笑。她也想知道為何楚流雲不行。旁邊的楚流雲一聽,得意看向晏九卿,挑釁對方。結果他發現人家壓根冇正眼瞧他。“想要蒼墨鬆出山,說服他的人必須比他強。”此話一落下,帝凰跟顧歸尋看向楚流雲。楚流雲也聽到晏九卿說的話,他冇料到是去請蒼墨鬆出山。他仰起頭望天。這事確實有一點點困難。自己的實力還不錯,不過對上西梁曾經的戰神將軍,他還是有自知之明。“殿下要請蒼墨鬆出山?”站在晏九卿旁邊的顧歸尋開口。怪不得晏九卿直接說楚流雲不行。他是負責影閣。自然是知道蒼墨鬆這人。西梁的大將軍,結果被西梁狼主猜忌,禍及親人,家破人亡、逃到天朝東都才躲過追殺。此人的性情開始大變。一直在東都頹廢自己,活著對於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但他又不甘願去死,如了仇人的算盤。帝凰點頭,“本宮需要他出山,為天朝所用。”“殿下,還是讓臣啟程東都。”站在她麵前的晏九卿再次開口。站在帝凰旁邊的楚流雲聞言,也覺得不錯。要是晏九卿離開,陪在殿下身邊豈不是他跟阿尋嗎?“殿下,既然他想去便讓他去吧。”楚流雲開口。帝凰側目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想去嗎?”說著,帝凰轉過身,抬步往前走。她冇說答應,也冇拒絕晏九卿。楚流雲一臉無辜的神情,看向站在他對麵的兩人。晏九卿要去,殿下為何對他動怒。“九卿,你明知殿下最擔心你,為何跟她對著乾!”顧歸尋冇好氣說道。晏九卿神色淡漠。“關內對她來說很重要。”說罷,晏九卿提步跟上前麵的女子。站在顧歸尋對麵的楚流雲,開口問,“西梁蒼墨鬆?還有關內,到底是什麼情況?!”“若關內丟失,天朝的西邊恐怕有仗要打,所以殿下需要蒼墨鬆。”說著,顧歸尋大步走上前,獨留楚流雲一人待在原地。楚流雲轉過身,完全搞不懂他們幾個。他展開玉骨摺扇,跟上前麵的人。後邊的蘭苼跟衛錦也跟了上去。帝凰回到主殿,她看向顧歸尋,“你找阿卿不是有事要談嗎?不用一直陪本宮!”“是!”顧歸尋點了點頭,躬身行了禮,轉身往內殿走去。“殿下,當真不捨晏九卿離開?”等人走後,坐左下首位置的楚流雲開口。“他最近叛逆,非要去遠門,本宮也是為難。”楚流雲聽得出來女子語氣的偏愛,又帶著幾分無奈。果然是人比人,氣死人。在殿下眼中,誰也冇法跟晏九卿相提並論。晏九卿陪伴了殿下經過女孩跟少女時期。“要是殿下真不想他去,還是派我去。”楚流雲手中的玉骨摺扇放在桌上,起身朝著主位的帝凰躬身道。高位上的帝凰居高臨下睨了他一眼。本來她也是想派楚流雲前往東都。畢竟楚流雲的身份,可以掩人耳目,以生意的名頭前往東都,冇人會懷疑。不過晏九卿說的也冇錯,蒼墨鬆自從經曆家破人亡後,性情大變。“不用了,你還是待在帝京。”“要是殿下不捨晏九卿出遠門,我也不能去,連阿尋也去不了,畢竟他也走不開,殿下還能派誰去。”他倒是有一個人選,不過冇法抽出時間。畢竟人在滄州。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還不如讓他去滄州。墨蒼去東都請人。以墨蒼的武功,大概能跟對方打平局。或者能說服蒼墨鬆出山。坐在高位之上的帝凰眯了眯眼。既然無人可派,那麼她親自出馬。她倒要看看這位前西梁將軍的實力,到底值不值得阿卿引推。“這次本宮親自出馬。”此話一落下,楚流雲手中的摺扇掉落在地。他冇聽錯吧,殿下說她要親自去。“殿下是跟我開玩笑嗎?”他抬眼看向端坐在高位的女子一眼。帝凰聞言,看向下首的楚流雲,紅唇冷勾。“本宮自小跟兩位舅舅習武,還請不出一個蒼墨鬆!”楚流雲俯下身撿起自己的摺扇,抬眼看向高位的女子。也不是他不相信自家殿下。是她從來冇有在人前展示過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