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咳咳……冇事……咳咳……”尹月傾慘白的臉頰由於猛烈的咳嗽,瞬間漲得通紅,好像雪地胭脂一般,暈染出幾分明麗的旖旎。國師眼中帶著輕輕的顫,將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溫暖的手指輕輕撫上她冰冷的唇瓣,“在我麵前你不必如此逞強。”暖息帶著男人特有的清新輕輕撲吹臉龐,凝視她的眼睛,滿是鄭重的擔憂和心疼。她伸出手,握住國師放在唇上的手指,綻開個由衷的淺淺笑容:“好。”“娘子的手好冰!”國師訝然驚呼,連忙反握住她的手,使勁揉搓起來。他的雙手修長,指節分明,被他握在手心,暖烘烘的,尹月傾不禁貪戀起這點溫暖,遂一聲不發的由著他搓揉。搓熱了一隻手,她自覺的地另一隻手也伸了出去。待到另一隻手被搓熱,她又將前一隻變冷了的手伸出去,如此循環。“娘子,感覺好點了嗎?”國師擔憂的望著尹月傾。“嗯,好多了。”尹月傾勉強露出笑容,精神依舊有些懨懨。國師將又搓熱的手撫上尹月傾的臉頰,似乎想了想,突然抬手把身上衣物迅速一脫,將尹月傾按壓在懷中,兩個人躺在乾草上,以衣袍為被。“娘子,讓我給你暖暖身體吧。”他張開雙臂抱住蜷縮的尹月傾,把她整個人摟在溫暖的懷中,一雙明媚溫暖的眼睛看向她,軟聲道。尹月傾愣愣地看著國師,身體如有靠近火爐般,突如的溫暖,讓她大腦一時仍未回過神來。“你……你……”舌頭好像打了結,尹月傾突然吐不出完整的話。“這樣你就不會冷了。讓我來溫暖你,娘子。”國師自顧自地接過話頭。“離的太近了,這,這樣不好吧?”尹月傾舌頭緊張的不斷的想要打結。嘴上雖然是這樣說,心裡也是想著男女之嫌,可是身體卻像是有自我意識般,控製不住的朝著國師這個大熱爐子貼得緊緊的。若不是還殘存一些理智,在拚命忍耐著,那雙手早已扒開國師所有的衣服,整個身體直接貼上他的肌膚烘烤了。“可是你現在不是已經感覺好多了嗎?”國師明亮的眼神注視著她。“確……確實……謝謝。”尹月傾不敢與他直視,有些難為情地道謝。為了掩蓋自己內心的窘迫,又連忙說道,“要不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我擔心你會受不住我身上的寒氣,可千萬彆連累了你。”“娘子放心,我的身體強壯著呢。”國師笑眯眯地寬慰道,說完又忍不住再次歎了一口氣,“是我連累了娘子。”“你在說什麼傻話,我說過了,我本就是有意要見拍賣行主人的,是你突然出現,跟在我身邊來到這裡,兩個才落得如此境地,若是非說連累,不是我連累你嗎?”尹月傾蒼白著臉,有氣無力的道。“娘子可千萬不要這麼說。若不是在拍賣行由於我出現在你的身邊,這裡的人也不會盯上你。”國師苦笑道。“好吧,你和這拍賣行主人究竟有什麼恩怨,說說給我聽吧。”尹月傾歎道。“這事還要從十幾年前說起……”尹月傾頭疼的打斷他,“還請國師,不,七郎,長話短說,簡單概括。”國師眉頭一皺,說道:“拍賣行的前任主人,是我的舊情人,我們因為某些事意見不合,分開後,她就一直記恨著我,至於現任拍賣行主人,是我與那個女人在一起時,曾一起收養的孩子。”“哦,我大概明白了。你負心了拍賣行前任主人,現任主人是她的養子,所以纔會一見到你這個負心漢,就如此憤怒。這麼說來,我現在被關在心裡,確實是你連累了我。”尹月傾說道。國師嘴角抽搐了一下,哀怨的看了尹月傾一眼,“娘子說話還真是傷人,為何你在談起我的舊情人如此平靜。”“你想要我怎樣?”尹月傾看著他,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國師的手滑到她的腰間,“我希望娘子吃醋,不要討論我的舊情人起來,如此理智,平靜。”尹月傾拍打了一下他手,瞪了他一眼,“老實一點,我現在身體不舒服。”“我也冇真的做什麼啊。”國師無辜的眨著眼睛。尹月傾歎息道,“我可還記得親眼所見,國師和一眾美人在自己寢宮,香豔共浴的場景。所以,無論你有多少舊情人,牽扯多少恩怨情仇來,我總覺得冇什麼意外。”國師怔住,似笑非笑的用力掐了一下尹月傾的臉蛋,“為夫知錯了,以後一定潔身自好起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要怎樣娘子纔會真正愛上我呢?”“愛上你,我不知道。”尹月傾搖頭,看到國師失望的神色。又連忙說道。“但是我對你存在好感和一定的信任。”國師眼睛瞬間一亮,擁著她,緊緊地貼在她的後背上。唇角微微勾起,突然說道:“娘子的身上出了好多汗,把內衣也脫了吧,你瞧,它都已經濕透了,這樣下去你穿著躺在這裡隻會病的更重,就讓我用身體來溫暖你。”尹月傾的心咚地驚跳了一下,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已經在用內力試圖將身體的不適逼出,更何況,我冇有裸著的躺的習慣,我們兩個人靠的如此近,已經夠熱了一下,內衣一會就乾了。”開玩笑,兩個人身體靠的如此近,本來就渾身僵硬,若是裸身相擁,就算是為了取暖,還是頗有難度的挑戰。國師的看尹月傾態度十分堅決,掩飾嘴角笑意,也打住了脫她內衣的念頭,手掌卻慢慢滑到了她起伏的胸口上。“七郎,這是要做什麼?”尹月傾驚叫,慌不迭地捉住他的手。“我見娘子呼吸急促,似乎胸口很不舒服的樣子,想要給娘子揉揉,揉揉應該就會舒服很多。”國師一本正經地回答道,“記得我小時候,我的母親,就是這樣,哪裡不舒服了,按摩一下,放鬆,揉揉,就會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