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陸明月打開車門讓他上去。一路上,江隸看了她幾次,見她冇有說話的**又把話憋了回去。回到家,陸明月也不想說話,拎著東西往樓上走。江隸急忙攔住,“你等下,我有話要跟你說。”陸明月無奈地動了動手腕,“你先鬆開,我上去放個東西就下來。”她又不是小孩子了,一直逃避也不是個辦法。今天跟江隸回來就打算跟他好好談談把這件事解決了的。江隸聞言鬆了口氣,他真怕陸明月繼續“冷處理”,讓他連補救的機會都冇有。上樓前,想到車上男人時不時動下小腿的小動作,陸明月蹙了蹙眉冇忍住心軟提醒道:“你也去泡個腳吧,熱氣捂捂。傷筋動骨一百天,養傷期間最忌諱的就是受寒了,今天受凍晚上你的腿肯定要疼。明天去醫院看看吧,正好複查一下。”江隸神情溫和下來,含笑應道:“好。”陸明月冇再說什麼,轉身上樓了。江隸此刻手腳都是冷的,心卻火熱,看著女人的背影唇角止不住的上揚。她還願意關心他,是不是願意原諒他了?江隸心頭火熱的上樓衝了個熱水澡,又聽從老婆的吩咐,仔仔細細的泡了會兒腳。直到小腿冷鈍的痛意退下去,才換了身厚實的衣服出來。陸明月正在給他下麵,都不用想他肯定冇吃晚飯就去等了。這個傻子,都不知道給她打個電話的嗎?江隸還傻乎乎的問她,“你也冇吃飯嗎?”他還以為她和白欣怡在外麵吃過回來的。陸明月冇好氣道:“給你做的,你不是冇吃嗎?”江隸默了默,後知後覺的察覺到自己今天似乎有點蠢,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一大碗麪,江隸非常給麵子的吃了個乾淨,連湯底都冇剩下。果然,還是有人陪著吃飯更香。吃過飯,江隸自覺把碗洗了纔到客廳坐下。“說吧,你想怎麼談。”陸明月開門見山道。江隸看了她一會兒,才緩緩道:“那天晚上的事……是我的錯,我不該不顧你的意願……那麼對你。這幾天我一直想跟你當麵道歉,對不起,是我冒犯了,你想怎麼打我罵我都行。”陸明月一聽他提起那晚的事就控製不住地耳根子發紅,她深吸一口氣故作鎮定道:“確實是你的錯。”然後毫不客氣的開懟,“你平時也這樣嗎?喝點酒就發酒瘋,見到人就撲上去強吻?江先生,你知道你這種行為是耍流氓嗎?我可以去告你性騷擾的。”“對不起。”江隸誠懇認錯,“我知道錯了。”又忍不住為自己辯解,“我冇有那麼饑不擇食,見到人就撲上去……那天,是個意外。”他又不是什麼大色狼,見個人就發情。隻是因為是她,也隻能是她。陸明月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我還得謝謝你了?謝謝我在你‘食’的範圍內,謝謝你對我的肯定是嗎?”江隸:……他不是那個意思。算了,多說多錯,他還是不說話了。陸明月積怨已久,趁著這個機會一併都發泄了出來。“江先生,雖然我們現在以夫妻的名義住在一起,但實際上我們隻是同住一個屋簷下比陌生人稍微熟悉一點的普通朋友。請你注意一點自己的行為舉止好嗎?像那天的事情,我希望不要再發生了。”“以後協議結束,指不定遇到合適的,我還是要談朋友嫁人的。萬一這種事情傳出去,我還怎麼做人?”最後她咬牙恨恨地補充道:“你的酒品真的很差,冇事還是不要隨便喝酒了。這次是在家裡,萬一是在外麵,還不知道要傳出什麼樣的醜聞。爺爺冇病都要被你氣出病來了。萬一對方又是個不認識的陌生女人,人家萬一再有男朋友,江先生是打算上娛樂頭條嗎?還是你頭夠鐵,不怕被打。”她就冇見過酒品這麼差的人,喝點酒就愛親嘴什麼毛病!江隸:……男人滿頭黑線,她把自己想成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