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路藍沁哭笑不得,伸腿踹江望晴一腳說:“快點,吃飽了就忙著走吧,少和妹妹鬼扯。”“哎,怎麼能是鬼扯呢?我明明很認真,哎......路姐姐,你推我乾嘛?君子動口不動手啊!”遭到江望晴抗議,被路藍沁逐出部門,看著門口緊閉的門,江望晴無可奈何地說著話,哲學家通常搖頭說:“果然道理全在少數人手裡。”說完這一句,江望晴抱著茶杯一步一喝水地走了。當她離開七八步的時候,路藍沁纔打開門,好氣搞笑地說:“鬼丫頭......”臨近飯點時,醫院來了個產婦,江望晴被喊去幫忙,等忙完出來,已經是兩點多。路藍沁善意留下飯菜,在部門裡貼暖氣片。江望晴吃得飽飽熱乎乎的,感動得淚水就要奪眶而出。“路姐姐,你真是個好人。”“那是當然。”路藍沁瀟灑地一甩頭髮。江望晴繼續道:“路姐姐,要不你踹了明警官跟我在一起吧。”她的話正經而認真,路藍沁一時也冇有回過味來,下意識地說:“靠什麼呀?”江望晴一本正經道:“我比明警官可愛,你看明警官動不動就臉紅,但我就不一樣了,我臉皮厚,而且我身嬌體軟......”“打住......”路藍沁伸出手來,做出一個停止的手勢,揉搓著前額無奈地說:“這話是啥啥呀?”“是愛啊!”江望晴感慨道,塞進嘴裡的食物,深情款款地看著路藍沁道:“你看,明警官給你送吃的,你還不喜歡他。但,你給我留飯,這說明什麼?”路藍沁唇角一瞪:“說明瞭什麼?”江望晴沉聲說:“表示你喜歡我。”路藍沁唇角猛抽,扔下病曆單,活動下手腕向江望晴走來:“你相信我現在抽你嗎?”“打是親罵是愛,路姐姐,你想好了。”江望晴仰著頭不亂看了路藍沁一眼接著說:“一旦你打了我,可就得娶我了。”“我娶你?”她是在和她的男友約會時聽到的,她說,她喜歡他。路藍沁氣笑出聲,“姐姐取你小命還差不多!”言落之意不客氣地出手。幾分鐘之後,江望晴拿著盒飯立在部門外麵,一邊吃飯一邊歎息:“女的,一點都不老實。”說話落在後麵,撇著嘴,再把一口米飯塞進嘴裡,才緩緩離去。受到江望晴如此一氣的打擊,路藍沁無比遺憾,早知丫頭要出就是出,自己還不如給明浩言留了飯吃!唉,錯了!如何給明浩言留下!路藍沁有點抓狂地揪了揪自己的頭髮哀鴻遍野。完事之後,就被江望晴這個小丫頭拿著跑題!-江望晴回到家後,滿心歡喜地走進房間,一邊走一邊說:“金台我又來了我告訴你今天住院我.”撩開簾子走進房間,剛剛脫掉大衣,江望晴看到坐在周金台正對麵的江明朗頓時驚呆了。一直到江明朗舉手向她問好的時候,才放慢了一半的腳步。“你......怎麼在這兒?”江清晰地挑了挑眉,亮亮的眸子中帶著絲絲縷縷的微笑:“不就是你把我弄過來了?”江望晴在對方的注視下愣住了,眨巴著眼睛,再一眨眼的工夫,一瞬間,靈光乍現,視線落到周金台的臉和嘴唇上,頗感引狼入室。“看來是太忙,忘記了。”江明朗微笑著,嗓音似名。江望晴知道自己的原因,乾脆乾笑著繞過這一話題,明白地問:“你乾嘛呢?”“看書。”江明朗掃視周金台一眼,看他並無抬頭之意,微笑回答。江望晴掛衣之後,表情詭異的看著江明朗,看到周金台並冇有反駁自己,心道,隻是一天的時間,是不是如此熟悉?還有,僅僅一天時間,江明朗便成為周金台代言,那麼如果多幾天的話,會不會拐走周金台呢?認識到了這一點,江望晴心中響起了警鈴,一瞬間打出了12分準備,走到桌前,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倒著杯熱水,瞧瞧周金台,再一看,江明朗,看到一位懷抱數學的學生,一翻曆史,心下酸酸的,嫉恨不已。房間裡鴉雀無聲,誰也冇有說什麼,隻有周金台做題圓珠筆摸著紙發出沙沙的聲音。江望晴喝完最後一口熱水後,望著江明朗地笑道:“你侄子近來好點冇有?”江明朗一聽愣住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與周金台身上那份帶有靈秀秀美的瀟灑不同,江明朗瀟灑亮麗而英朗、具有軍人風範。“還好。”“嗯,我再去給他看看吧。”江望晴一邊摸索茶杯,一邊提出了。聞聽此言,周金台抬起頭望了她一眼,那一雙冷靜而冇有波瀾的眼眸中透出一絲暗沉。江望晴心裡咯噔一下,望著他說:“不去也罷。”江明朗輕笑一聲。周金台皺起眉頭,縮回目光握住圓珠筆說:“我冇有這意思。”“哦。”江望晴低著頭冇有再說什麼。江明朗細長的手指捏住曆史書的頁麵,停在半空片刻,眯著眼慢慢地笑起來:“然後馬上。”“走吧。”冇有等到其他兩個人歸神,江明朗便起身,走到衣架上接過大衣,對著苦哈哈的江望晴道:“走了,江望晴,不是要去看我小外甥。”江望晴幽怨的回過頭來看著他,心裡感覺自己在做事,卻也不好明說,泄氣的嘴巴說:“瞭解一下。”唉,她是真的搬石頭砸了腳了!周金台拿起筆來的動作停頓下來,頭不抬地囑咐道:“早點回來吧。”“好。”江望晴的心情好了一些,走到掛在衣架上的大衣才披上,就聽江明朗道:“走了,金台,改天再來找你。”你還是改天吧?你還是回來吧?大哥您有完了呀?!江望晴氣得咬牙切齒,但也不好直接駁斥,隻好說:“出發了,天色已晚。”“嗯。”江明朗點點頭,再看看周金台“去吧,金台。”“嗯。”雖然周金台對他有點惱火,卻依舊是用眼神看著他,原來隻見江明朗異常風騷異常撩人的對他眨眼,一瞬間咬到牙齒。江明朗看了他一眼,越看越有趣。馮金台真是愛玩,越玩越愛。他看著周金台拿起圓珠筆往作業本上猛捅,瞬間感覺周金台要用圓珠筆捅自己的臉。“我會再來的。”臨出門的時候江明朗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