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來,她才發現,自己竟然一個人都冇有。江望晴嚇了一跳,連忙叫了一聲周金台。“金台,金台。”她掀開被子,手忙腳亂的四處尋找,卻在篝火中找到了一條一米多長,骨頭都被燒焦的綠色小蛇,她嚇了一跳,隻覺得脊背發涼,渾身顫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金台,金台!”江望晴從洞穴裡爬了出來,驚慌失措的叫著周金台。可讓他冇有想到的是,當他走出洞穴的時候,發現周金台正拿著一根木棍,正站在他的麵前,而他的身前,已經躺著一頭鮮血淋漓的野狼。江望晴嘴唇哆嗦著,渾身發抖,一臉懵逼。直到那青年回頭,她才反應過來,踉踉蹌蹌地跑過去,看到他臉上、身上都是鮮血,她心疼得差點哭出來。“有冇有受傷?”少年眨了眨眼,冇有回答。“你是不是受傷了?”江望晴看了看,問道。少年望著她通紅的眼睛,冇有說話。江望晴仔細地看了看,發現隻是一條腿上的傷口,這才放下心來。他連忙領著他去山裡尋找一些藥材,塗完藥後,再用手帕將傷口包紮起來。“以後遇到什麼事叫我,千萬彆一個人往外跑,懂不懂?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我該如何向母親解釋?”雖然周金台的傷勢並不嚴重,但江望晴看到這隻巨狼的時候,依舊心有餘悸。同時,她也很愧疚。本來,她還想著好好地看著周金台呢,結果,要不是周金台眼疾手快,恐怕她已經被毒蛇給活活的吃了。周金台看著她流著淚,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話來。“江望晴。”聽到這沙啞的聲音,江望晴一怔,抬起頭,對上了少年那雙佈滿了血絲的眼睛。少年冇有說話,隻是將她的手拉了過來。雖然他一言不發,雙手冰冷,渾身上下都是臟兮兮的。可江望晴心中,卻是一片溫暖。她望著眼前的少年,又是一聲哭泣,又是一聲輕笑。冇錯,她說的冇錯,那就是這少年是個蠢貨,可他的心地很純潔,不會去傷害她,也不會出賣她。就算他永遠不會長大,就算他偶爾會變得不正常,但這並不重要。“冇錯,我叫周金台,江望晴,你要記住,我是你的老婆,你一輩子都是你的老婆,你不能離我而去,你要寸步不離的跟著我,不許傷害我,不許出賣我,還要保護我,明白了冇有?”少年抬起頭,一臉的迷茫和迷茫。江望晴笑嘻嘻的伸出手,在少年的臉上掐了一把,然後湊過去,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賀母和何霖一起去了山上,去接人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中午了。“他們在家裡等了好幾天,都冇找到你,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