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狼主府主廳內。帝凰坐在主位,晏九卿則站在她的旁邊,南宮徒跟南宮初跪在地上。主廳裡除了他們四人外,冇有其他人在場。“是臣防守不力,讓小人劫走長公主,還請長公主降罪。”跪在地上的南宮徒開口。“可查出要滅本宮活口的幕後黑手?”帝凰勾唇笑起,她冇有問罪,直接反問對方要謀殺她的凶手。跪在地上的南宮徒聞言,抬眼看向坐在主位的女子,他抱手道,“回長公主,其實這次來刺殺長公主,有兩拔人馬。”南宮徒實話實說,他也不打算為誰隱瞞。畢竟以對方的實力,想要查的話,恐怕也不瞞不了對方。倒不如跟對方實話實說。最好是一怒之下離開西梁,找另外兩位算賬。“都有誰?”帝凰唇角牽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向跪在地上的父子倆二人。“回長公主,兩拔人馬分彆是天朝跟遼東。”說完,兩人低頭。聽了南宮徒的話後,帝凰眸色冰冷,“看來要本宮的命還真有不少人。”“長公主,臣有東西要上交。”這時南宮徒再次說話。站在帝凰旁邊的晏九卿走到他的麵前。南宮徒掏出令牌,雙手呈上。晏九卿接過他手中的令牌,看了一眼令牌,他轉身走到帝凰的麵前,將令牌交到帝凰的手中。帝凰接過手。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眸色微變,不過很快斂起眸中的情緒。她收回看向令牌的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南宮徒。“什麼意思?”“回長公主,西梁一直忠於天朝,絕對不會背叛天朝。所以臣上交西梁兵權,歸長公主統一調用。”帝凰把手中的令牌交給晏九卿。她突然起身,一步步走到南宮徒的麵前。“用兵權保命,不愧是西梁狼主。”說著,帝凰舉步離開,經過南宮初身邊時,她微頓了下。“你那隻被廢的手,算是給你一個教訓吧。”說罷,帝凰舉步離開。站在主位旁的晏九卿也跟上去。兩人漸漸走遠,跪在地上的父子倆頓時鬆了一口氣。直到良久過後,跪在一旁的南宮初忍不住開口。“父王把兵權交給長公主,以後西梁隻能一直屈居人下。”“放心,我不過是以假亂真而已。”他旁邊的南宮初一聽臉色微變,這話的意思是他給一枚假令牌給帝凰。“父王,當真不怕長公主找上門算帳。”南宮徒卻笑而不語。長公主踏出西梁後,天下當真要重新洗牌。與此同時,帝凰坐上馬車,她坐在軟榻上,看著手中的令牌,直接被她弄成兩半。坐在她對麵的男子見此,拿過她手中被弄成兩半的令牌。“殿下一切都在你計劃之內,為何要動怒?”帝凰聞言勾唇笑起。“雖然都是在本宮的計劃之內,可他們敢在本宮眼皮底下玩心眼,他們實在是該死!”帝凰唇角有些蒼白。看起來她似乎要被一陣風吹過,也能吹倒。真以為她看不出來是個假東西。帝凰冷冷一笑。她的手下意識握緊,臉色微白。坐在對麵的晏九卿臉色大變,他走到她這邊坐下,將人抱起。“阿卿,我突然有點冷!”坐在他腿上的女子,下意識抱緊他。可是她再抱緊也冇用,全身上下都感到冷。“藥......”帝凰聲音很輕,輕得除了自己,誰也聽不見。以晏九卿的實力自然聽見她說的話。可他知道她懷裡的藥幫不了她。他點了帝凰的睡穴,坐在他腿上的女子突然眼前一黑,直接陷入黑暗,頓時冇有意識。晏九卿用匕首劃破自己的手,抵在她的唇間。等帝凰的臉色漸漸恢複正常,晏九卿為她解了睡穴。帝凰緩緩睜開雙眼,看著坐在對麵的男子。她眯了眯眼她掏出懷裡的瓷瓶,看著瓶中的顆數,一顆了也冇少。“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良久過後,帝凰盯著坐在對麵的男子看,說出自己一直想要說的話。坐在對麵的晏九卿也冇有否認,點了點頭。“殿下是想要說服藥抗毒一事嗎?”聽了晏九卿的話,帝凰頓時閉上雙眼,果然還是讓他知道了。她不想讓晏九卿知道,目的不想讓他多想。隻想讓他多休息,不要再管朝中的事。朝中的事全交給自己就行。“顧歸尋告訴你的?”其實帝凰知道是誰告訴他,不過她還是想知道,想聽他說。“殿下,要是臣告訴你,是否要找他的麻煩。”晏九卿笑著開口問。帝凰一聲不吭,顯然他說的冇錯。她是不想讓晏九卿知道自己的事,然而顧歸尋卻冇有幫她保守秘密。“你怕我找他的麻煩。”帝凰彆開臉。“殿下,彆玩小孩子脾氣,他告訴臣,也是為你好!”聽了晏九卿這話,帝凰的目光重新落在對麵的男子身上。她到他旁邊坐下,伸手拉起他的手,他微皺了一下眉頭。“你怎麼了?”見他皺起眉,帝凰也冇再找他麻煩,擔心看著旁邊的男子。晏九卿想收回自己的手。卻被帝凰發現不對勁。“你的手怎麼了?”帝凰拉著他的手,看著他手心的傷。以他的實力,誰能傷得了他,除非是他自己樂意,不然冇人能動他一根頭髮。然而他的手卻有傷,看樣子還是刀傷。“不小心劃傷。”帝凰聞言顯然不信,他向來小心怎麼可能會不小心弄傷手。想到她連藥都冇吃,卻一點事也冇有。她好像每次毒發都跟睡了一覺一樣,完全感受不了痛疼。帝凰是聰明人,隻要她把事情放在一起想了下,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她收起放在手掌上的傷,抬眼看著晏九卿。帝凰不可置信看著眼前的人。“你彆告訴我,我每次毒發都感不到痛疼,是你做了什麼嗎?”晏九卿收回手,看著她微紅的眸子,知道她心裡很害怕。他伸手摸上女子的半邊臉。“殿下,臣在出發之前,歸尋告訴臣一個辦法,能讓殿下每次毒發消除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