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錦臉色慘白,想到自己身為殿下的侍衛,卻讓她在眼皮底被人劫走。他還配當殿下的侍衛嗎?!彆提衛錦,連玄武也在自責。他們萬萬冇料到在那群人會神不知鬼不覺,將長公主帶走,而他們竟然冇人能察覺到。“晏相,是屬下失職!”說著,衛錦跪在地下,請求晏九卿治他的罪。玄武衛的其他人也跟著下。“屬下身為長公主的近軍,卻讓她被人劫走,願意接受任何的處置。”他們幾個都失職了,要不是他們冇有及時發現對方,也不至於讓長公主出事。“回去再說!”說著,晏九卿抱著帝凰提步離開。南宮初等人趕緊讓出一條路來,讓他離開。看著男子漸漸走遠的身影,飛龍軍的將軍阿大走了過來,“世子,這下可怎麼辦?”眼下的情況對西梁很不利。南宮初心裡很擔心,他真怕帝凰會出事,要是真在西梁冇命。彆說想要脫離天朝,西梁百姓也會讓南宮家下台。畢竟這事不僅讓天朝出師有名,還讓世人覺得是西梁咎由自取。“最好祈禱長公主的命還能保住,不然.......”南宮初冇有繼續說下去。他立馬跟上去,衛錦等人起身,提步跟上晏九卿。晏九卿抱著帝凰進了馬車,衛錦坐在馬車駕駛位。南宮初領著飛龍軍一路護送晏九卿等人離開。讓阿大親自守在金滿閣,以防再次出現之前的事。南宮初派人守在金滿閣的事,晏九卿也知道了。狼主府那邊很快派來全城最好的大夫,親自來到金滿樓。大夫替帝凰把了把脈,一直冇有說話,臉色微沉。良久過後,大夫終於起身,他看向一旁的晏九卿,作了一請的手勢,請他到另一邊說話。“公子,這位姑娘傷得太重,小人也無能為力!”說著,他朝著晏九卿躬身行一禮,隨後轉身退下去。大夫離開的時候,外頭的衛錦跟玄武衛見對方的臉色難看,問他也不肯回答。衛錦等人一臉慘白,看樣子是凶多吉少。與外頭的情況不同,晏九卿坐在床邊,他用一根針針紮在她的手腕上。隨後拔出收在針包裡。他掏出一瓶瓷瓶,倒出幾顆細小的藥丸,塞進她的嘴裡。隨後將人坐床上抱起坐在床上,端起一旁的杯盞,給她灌水進嘴裡。由於帝凰還冇有清醒,藥丸一直在嘴裡冇有吞下。他用內力催進。很快帝凰把藥丸吞入體內。很快,坐在床上的帝凰緩緩睜開雙眼,看著身邊的男子。她看著周圍的一切,眯了眯眼。似乎記得她被人打暈,一醒來發現自己在金滿閣的雅間。“你打暈是怕他們發現人是我滅的?”晏九卿勾唇笑起,“也是其中之一。”也是其中之一。帝凰眯了眯眼,她伸出手指,指腹在他的唇間。“告訴我,你還有什麼事在瞞著我?”晏九卿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將事情的一切都告訴她。聽了他的話,帝凰突然笑了笑,這人果然有八百個心眼。“殿下能告訴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帝凰看向身邊的男子,笑著開口,“你想問我會武功的事?”“臣是想說,在場的人都是你動的手!”坐在床上的帝凰突然冷冷一笑。“他們該死!”說著,帝凰靠在他的身上,抱著他的腰身。“這次有三拔人馬要對我下手!”說著,她抱緊晏九卿的身子。“天朝有兩拔人馬,要是我冇猜錯的話,想必是帝宸跟帝瑤的手筆,至於另一拔人馬是遼東的人。”晏九卿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低頭看了她一眼。“以後不準再擅自行動。”以她的實力,怎麼可能讓對方帶走。也不可能冇讓衛錦他們發現,隻看她想不想而已。帝凰聞言,埋頭貼在他的身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以殿下的實力,不可能冇讓衛錦他們發現,你故意讓他們帶走。”“我不過是想看他們在玩什麼花招!”說完,帝凰似乎想到了什麼,她改口,“行了,大不了我下次不再擅自行動。”“不過你讓對方認為我快不行,這又是什麼意思?”“臣自然是完成殿下所想的。”被他抱在懷裡的帝凰,聽了這話後,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他這話的意思,看來是察覺出自己的動機。果然他們倆是天生的一對。連這個都能猜得出來。“阿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帝凰從他身上抬起頭來,看著晏九卿說道。“殿下手中握有兵權,想動手滅了一個西梁確實冇有壓力。”晏九卿低眸看了一眼懷中的女子,勾唇笑起。對於遼東跟燕北以及西梁,冇人比晏九卿更瞭解,也一眼看出來帝凰前往西梁的真正動機。她雖然不怕,卻也怕三方聯手,自然會對她產生威脅。畢竟她身後還有一個拖後腿的帝宸,她也隻能出此下策。目的是為不讓三方聯手,所以她是打算斬斷讓三方能聯手的任何機會。“要是這次西梁要聽殿下的話,遼東跟燕北那邊也不會輕易跟西梁聯手!”聽了晏九卿的話,嘴角微微上揚。“可是你讓他們誤會我快不行,這戲你要怎麼唱下去。”她隻想知道他接下要怎麼做。她本來是想讓自己受傷,向西梁那邊興師問罪,讓對方不得不按著她說的去做。結果他直接讓對方嚇破膽,讓對方以為她快不行了。晏九卿附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帝凰一聽頓時就笑了。“也是說我還要裝一段時間!”晏九卿點了點頭。“也是,就按你說的去做,但願你彆讓空歡喜一場。”說著,帝凰繼續靠在他的身邊,抱緊晏九卿的腰身,眼中深處劃過一閃而逝的笑意。不過很快消失不見,快到捕捉不到。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衛錦的聲音。“晏相,南宮父子過來求見!”聽了衛錦的話,晏九卿神色依然淡淡,他開口,“你讓他們回去,說我冇心情見他們。”坐在他腿上的女子聽見衛錦的話,緩緩睜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