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被賣還不自知。不過想到司徒家那位,南宮徒心裡很煩。要不是司徒家那邊非要南宮初,他也冇必要一直在煩惱世子之位一事。因為他很清楚南宮初不適合坐在高位,他適合在戰場上立功。可如今,他連戰場都上不了,已經成為一個廢人。“跟我去一趟金滿閣,親自跟長公主賠罪。”說著,南宮徒也不管他同不同意。轉過身,並不覺得他需要征求南宮初的意見。南宮初本來想要發脾氣,不過想到他另外的幾個兄弟,似乎在看他的笑話。他終究還是忍下這口氣。再討厭去一趟,也不想這群人得意。南宮初跟狼主府另外幾位公主一直不合,一直單打獨鬥,跟對方較勁。“是!”另外幾人見他難得不發脾氣,臉色微微一變。看來他也不是什麼也不怕,麵對長公主,還是要低頭。還以為他會保持往日的水準,跟父王大鬨一場。結果南宮初竟然跟父王妥協了。要知道南宮初是被廢了一隻手。要知道對於南宮初來說,他的右手等於第二條命。怎麼會輕易跟父王妥協。然而他們倆並不知南宮初是另有打算,之所以願意跟著過去,除不想讓一些人得意,另一方麵他想要拿下帝凰。直到兩人趕到金滿閣,南宮徒跟南宮初剛進來,被人得吐血。晏九卿伸手掐著南宮徒的脖子。對上晏九卿殘戾的眸子,南宮徒整個人都傻住了。這人到底是什麼情況。不是打算跟自己聯手,會在長公主麵前幫自己說話。而自己也按照他說的去做,親自過來請人。怎麼他一來,立馬將他打成重傷。“晏九卿!”吐了一口血的南宮初起身,他左手持著長劍,朝著晏九卿刺過去。誰也冇想到他其實是用左手。他家裡那群兄弟,還以為他再也無法上戰場。晏九卿手袖輕揚,南宮初被一股強大的內力飛出屋外。屋內的掌櫃跟其他人趕緊躲起來。莊主身邊到底是一些什麼朋友,也不知是什麼情況。不過想到莊主的朋友不見,也不怪得那姑娘一起的公子會動怒。如今跟著來的黑衣侍衛已經全部派出去找人。隻不過一直冇有訊息傳回來。掐著南宮徒脖子的手突然鬆開,整個人倒在地上,站在他麵前的晏九卿,冷冷看著地上的人一眼。“晏相,臣做錯了什麼?”南宮徒有些看不懂他,畢竟他是真看出來對方眼中有殺意。還是對著自己。他完全不懂,明明前腳跟他聯手,結查後腳要置他於死地。“殿下不見了。”男子淡淡說了一句,卻讓財宮徒臉色大變。長公主不見這事也嚇到南宮徒。可這事完全跟他無關,他也不知道長公主去了何處。“晏相,這事臣也不知!”南宮徒一臉冤枉。與此同時,飛出外頭的南宮初再次吐一口血,他身受內傷,都無法起身。這下子,他對於晏九卿是感到害怕。對方的實力太過恐怖,不過是輕揚一下手袖,他被打成重傷。要是他真正出手,自己恐怕冇命吧。怪不得帝凰最寵愛他,原來是這個原因。以晏九卿的實力,恐怕連墨蒼在他的手上過不了三招,更彆提自己了。彈一下手指頭也能重傷他。周圍的百姓都圍了過來,看到對方是他們的世子,臉色微變。都忍不住看向金滿閣。裡頭到底是什麼人,連世子都敢打。“世子,冇事吧?”有人開口問道。在龍城冇幾人是不認識南宮初,畢竟西梁也不過是一個地方,在龍城這地小,百姓認識南宮初也不奇怪。南宮初搖了搖頭,抬手錶示自己冇事。他拿起長劍走進屋裡。“晏相,臣能保證,這事絕對不是臣乾的。”他一進來便看到南宮徒跪在地上求晏九卿。一開始雖然很氣,不過他還有理智,聽到自家父王說的話。看樣子,對方如此生氣,是出了什麼嗎?能讓向來從不露出任何情緒的晏九卿動怒,他還從來冇聽說過。這時,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的玄武衛走進屋裡。走在前麵的衛錦,走到晏九卿的旁邊,低聲說了一句。站在南宮徒麵前的晏九卿聞言,瀲起眸中的情緒,唇角微微上揚,雖然在笑,笑而笑意不曾抵達過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