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公主有話直說,茶倒不必了。”說著,趙秦端起茶杯,往地上撒了一地。然後將空的茶杯放在桌上,笑著看向坐在對麵的帝瑤。坐在對麵的帝瑤見狀,不氣反笑,“既然如此,本宮不妨直說。”“趙大人,朝中有不少人倒戈皇姐,其中有不少人可都是趙大人的人。”此話一落下,坐在對麵的趙秦臉色微變。看來是替皇上興師問罪。“也不知趙大人的心裡又是怎麼想?”坐在他對麵的帝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昭華公主一個女兒家,倒是很喜歡插手朝中之事。”趙秦似笑非笑。“這話,也不知趙大人敢不敢在皇姐麵前也說一遍!”坐在她對麵的趙秦冷笑一聲,“昭華公主不必激怒下官,你跟長公主不一樣,彆個個都想著成為長公主。”趙秦眼神蔑視,在朝為官十幾年,他還不看出帝瑤不成?同樣都是公主,卻一直被長公主壓在頭上,這口惡氣可不比皇上少半分。比起皇上,這位昭華公主心中更氣吧。帝瑤麵上的笑容依舊不變,“趙大人未免想多了,本宮從來想過要成為皇姐。”“昭華公主,要是再不說重點,怒下官不奉陪!”說著,趙秦突然站起身,雙手負於後,居高臨下。坐在對麵的帝瑤,眼底深處劃過一抹冷色。她對著站在對麵的趙秦作了一個請的手勢。“趙大人先坐下吧。”“昭華公主,下官府中還有一堆公務,實在是冇時間繼續跟昭華公主喝茶啊。”趙秦擺明一點麵子也不給帝瑤。被人要挾,趙秦能有好臉色給對方纔怪。況且把他叫來興師問罪。他的屬官要倒戈長公主那邊,他能有什麼辦法。又不是他綁著他們去倒戈,還能把事情怪在他頭上不成。“趙大人當真不怕本宮將你貪汙二十萬兩公諸於眾。”這時,帝瑤也站了起來,笑著看向站在對麵的趙秦。給臉不要臉,也莫要怪她無情。趙秦臉色陰沉,難看到極點。要不是有把柄在對方的手中,他也不會前來赴約。“這是皇上的意思,還是昭華公主自己的意思。”沉默片刻後,趙秦開口。“皇兄的意思,跟本宮的意思有區彆嗎?”站在對麵的趙秦臉色包括目光都沉了沉,看來自己還是低估帝瑤。簡直是一條吃人的毒蛇。想到他兒子還誇這位好,趙秦心裡隔應死了。趙秦有把柄在對方手中,他重新坐下。見對方聽話坐下,帝瑤也跟著坐下。“趙大人不必擔心,本宮這次來找你來不是問罪,是想跟你聯手!”坐在對麵的趙秦眯了眯眼,她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昭華公主想跟下官聯手,是代表皇上,還是昭華公主自己。”“趙大人,本宮喜歡跟智者說話,不喜跟愚者浪費時間。”坐在對麵的趙秦聞言,抿了抿唇。“趙大人,要不要重新選人。”聽了帝瑤的話,趙秦不可思議看著對方,此女是不是瘋了。要挾他進宮跟她私下見麵,就為了說這個不切事際的事。趙秦忽然起身,居高臨下俯視看著坐在對麵的帝瑤。他退後一步,朝著坐在對麵的帝瑤躬身行了禮。“昭華公主,下官的立場從來不變,一直是站皇上這邊。”趙秦繼續開口,“要是冇其他事,下官告辭!”說著,趙秦正準備要走,坐在對麵的帝瑤起身。“趙大人不怕身敗名裂!”轉過身的趙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在朝中混了十幾年,還需要懼她的要挾。“昭華公主彆忘記下官背後的人。”說著,趙秦冇有再搭理對方,大步走出殿中。看著趙秦的身影漸漸走遠,帝瑤唇角微微上揚,沒關係,你很快會找上本宮。...西梁龍城西梁狼主南宮徒坐在大殿上首,看著下麵的眾多官員,臉色難看到極點。據前線傳來的訊息,西梁的背叛蒼墨鬆出現在關內。而且據線報傳來的情報,關內多了一批人過去,將領還是鳳家軍中挑選出來。除了將領是從鳳家軍裡頭挑選出來,還派了十萬大軍駐守關內。要是普通的士兵也就算了,結果這十萬大軍是鳳家軍。南宮徒從高位站起來,他手拿著摺子一直走來走去。關內是天朝防著西梁最重要的防線,同樣西梁必須要盯著關內。一想到關內的兵力,還有一個西梁的叛徒,南宮徒整日想著這事,夜裡總是睡不好。誰人不知關內是天朝盯著西梁的眼睛,他絕不能什麼都不做。他一定要讓西梁脫離天朝,自己割地為帝,不再受天朝的管割。“狼主,下官聽說長公主帝凰已經進入西梁!”下麵有人開口。此話一出,上麵走來走去的南宮徒頓了下。“她到底是想乾什麼?無緣無故增兵關內,還派出鳳家軍的將領,還有十萬的鳳家軍進入關內?!”“父王,依兒子的想法,直接拿下長公主要挾天朝,讓西梁自立為帝。”下麵開口說話的男子,麵容俊美,囂張不可一世。正是西梁狼主之子南宮初,二十五出頭,是西梁最英勇的勇士。一心想要跟天朝開戰的極端人物。“世子,萬萬不可啊,長公主手中有兵,動她等於跟天朝宣戰!”有人立馬站出來。連遼東都不敢乾的事,西梁怎麼能走在遼東的前頭。他們可不想西梁成為另外兩個踩著西梁的血,成就他們的霸業。在場的人幾乎都是不同意動帝凰。不過也有幾個好戰站出來站隊南宮初。他們都想立功高升,而打仗便是他們的捷經,所以他們很希望跟天朝打起來。“長公主都在我們的手上,也諒天朝不敢不從吧。”“你可知道長公主的母族是誰?”“我怎麼知道是誰?”下麵的人開始吵了起來,分文武兩派。文官這邊不支援對帝凰出手,武將方麵則是支援拿下帝凰要挾天朝。“她的母族是鳳家軍,身上有一半鳳家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