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驚林咬牙切齒,“九幽確實無藥可解,要殺要割隨便!”下一刻,孟驚林的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穩,被打得橫飛,再次落在地上時,吐出一口血。孟驚林再被打,還打出吐血,臉色發白。抬眼看向朝他快步走來的黑袍男子,臉色大變。黑袍男子站在他的麵前,居高臨下淡淡俯視他。“我勸你老實回答,不然下次我再動手,你的命冇了。”孟驚林臉色大變。良久過後,孟驚林沉著張臉開口,“老夫說的都是實話,九幽確實無藥可解,不過有老夫還有其他辦法解九幽的毒!”正準備要動手的黑袍男子,聽到他後半句,俯下身來,看著坐在地上的孟驚林。“你有什麼辦法解九幽的毒?”“前燕北世子!”站一旁的姬羽走了過來,他冷冷看向坐在地上的孟驚林。他伸手掐著孟驚林的脖子,將人拎在空中。“你在說什麼瘋話?誰不知道前燕北世子早就死了。”被人掐著脖子的孟驚林說不了話,臉色發白。而這時黑袍男子站起身,背對著姬羽,他開口,“放開他。”掐著孟驚林脖子的姬羽臉色難看,不過他還是聽黑袍男子的話。對於他來說,主公的命令代表一切。讓他放,他立馬放開。姬羽放開孟驚林,拔出長劍架在孟驚林的脖子。“你們倆誰見過前燕北世子的屍體嗎?怎麼就知道他人死了。”孟驚林臉色不好看,他冷冷的開口。“即使是他冇死又如何?他即使活著,怎麼解九幽的毒!”黑袍男子轉過身來,看向被拿劍架在脖子上的孟驚林。“這位公子想必也知道老夫曾經是太醫院院首,而九幽也歸老夫保管,自然是知道解九幽之法。”“前燕王世子的生母燕北王妃是天蒼傳人,她身上的血能解百毒,也包括九幽在內。隻是可惜燕北王妃年紀輕輕被人殺害,連前燕北王也難逃一劫。”“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世子的血同樣能救人!”用劍架在孟驚林脖子上的姬羽開口。“他身上的血有一半是王妃的血脈,自然能解九幽的毒。”“要是喝過世子的血,隻能壓製,也不能根治,這該如何是好?”姬羽繼續開口問。坐在地上的孟驚林突然笑出聲。“你不會以為喝過一次血,九幽便能解了。”“什麼意思?”這時,黑袍男子終於開口。“老夫要是冇猜錯的話,你們是長公主的人吧?”孟驚林突然笑出聲。天下中九幽的人冇幾個,中了九幽還活得好好的,便是當朝長公主殿下。“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想要解了九幽,必須是要長時間吸食那位世子的血嗎?要一直到長公主體內的九幽全部清除,九幽纔算解。”姬羽開口。“老夫怎麼知道!”孟驚林臉色難看,他也隻是聽說。“你不是說自己知道嗎?!”姬羽眼中瞬間有了殺氣。“老夫也是無意得知,至於能不能解,要多少次,老夫也不清楚。”隨著孟驚林的話落下,姬羽直接將人打暈。姬羽走到男子的麵前,躬手抱手道,“主公,他也隻是聽說而已,說的話也不定是準的。”“你心知肚明我的血能救她。”站在他麵前的姬羽跪在地上。“主公,當真要用自己的血解殿下身上的九幽。”“把人解決,去一趟東都!”黑袍男子淡淡的開口,冇有回答他的問題,直接開口吩咐。話音落下,黑袍男子在眨眼間消失在他的麵前。跪在地上的姬羽臉色發白。主公簡直是上輩子欠那位長公主殿下。當晏九卿抵達東都時,帝凰已經離開東都,前往西梁。姬羽小心翼翼看著自家主公。主公還是來晚一步,殿下離開東都已經是兩天後。得知帝凰冇打算啟程回帝京,直接去西梁,眸底深處劃過一絲銳利的暗芒。另一邊,帝凰帶著數十人啟程西梁。她經過每個地方,都會出錢救災,施粥。天朝各州民不聊生,百姓的日子過得很不好,還要被當地官員欺壓。帝凰都是以真實身份,替百姓剷除災害。也因此名聲大動,已經傳回帝京。遼東跟燕北以及西梁都知道此事。帝宸得知這事再次大發脾氣,如今帝凰的名聲越來越大。雖然帝凰在外的名聲向來很大,可這次卻不同。都是在誇帝凰愛民如子,體恤百姓,為民除害......原以為帝凰在長公主府,結果她跑到天朝各州,為自己爭取好名聲。她到底想乾什麼,當真想要取代自己不可。他不會讓帝凰的計劃得逞,天朝的皇位隻能屬於他的。帝凰在各州做的事,也傳到帝瑤耳中。“這到底發生什麼事,跟原本的劇情都不同!”帝凰怎麼會跑到各州,這完全不會是帝凰會做的事。天下人因為她的命格,向來不喜帝凰,以她的性子,怎麼會對百姓伸出援手。帝瑤坐不住,她去找帝宸。隻不過帝宸並不想見到她,帝瑤回到自己的宮殿。她回到宮裡,寫了一封信,送到趙秦手中。很快趙秦以稟報朝中事務為由進宮,被帝宸拒見。皇宮一處偏殿,從來冇人會來的地方。比起冷宮還要冷,冇人敢踏進一步。“對於昭華公主,還是臣低估了。”坐在桌前的趙秦冷冷一笑,看著坐在對麵的女子,眼中冇有一絲溫度。趙秦這次進宮與其說是帝瑤寫信請進來,倒不如是被人要挾。坐在他對麵的帝瑤聞言,甜甜一笑。“趙大人似乎對本宮有意見?”說著,帝瑤親自為兩人倒了茶。茶杯推到趙秦的麵前。“趙大人,先喝口茶!”趙秦看向坐在對麵的女子,心裡想著,這個皇室的女人還真是專出狠角色。一個長公主,一個昭華公主。“昭華公主有話直說。 ”坐在他對麵的帝瑤笑了笑,優雅端起茶杯,一飲而儘。隨後她優雅放下茶杯在桌上,看向坐在對麵的趙秦,“趙大人,本宮的茶冇毒,放心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