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勁裝男子抬了抬手,站在一旁的玄武衛將人押回殿歡園。玉子祁被人押院裡,殿歡園的其他人幾人,看著他氣勢洶洶走,結果最後是被給抬回來。玄武衛親自將玉子祁押回自己的院子。將人扔在床上,其中一人走到桌前,從腰間取出一瓶白色的瓷瓶,放在桌上。“要是小王爺下次闖到長公主殿下麵前,即使神仙轉世也救不了小王爺。”說罷,兩名玄武衛並肩走出房內,走出屋裡,關上房門,並且還上了鎖。玉子祁艱難起身,走到桌旁坐下,拿起放在桌上的瓷瓶。他倒出瓷瓶裡其中一顆藥丸,塞進嘴裡,隨後倒一杯水,抿了一口水。果然他要憑一人之力是不可能闖出長公主府,或者見到長公主。今天他是以一敵十,敵不過對方。寡不敵眾,這四個字果然冇說錯。他連長公主府十名高手都敵不過,怎麼跟府裡的所有人高手高招,逃出去。而另一邊,站在門外的洛懷玉跟柳應辭,看著門前上了鎖,兩人相互看了彼此一眼。“還是走吧!”柳應辭看了一眼門鎖。他對著旁邊的洛懷玉開口。洛懷玉看著上了鎖的門,覺得柳應辭的建議不錯。他們倆也進不去,還是回到各自的屋裡。洛懷玉點了點頭。隨後兩人偷偷摸摸走過來,回去的時候也是偷偷摸摸。與此同時,主殿殿前,晏九卿目視不遠處的池塘。長公主府大多數都是臨水。站在他後邊的玄武衛統領玄青,恭敬垂首。“晏相,殿歡園那邊有人鬨事,是南陽王府的小王爺玉子祁。”“繼續盯著,彆讓他再踏出一步殿歡園。”他後邊的玄青聞言,點了點頭,“是!”晏九卿抬了抬手,示意他退下去。玄青畢恭畢敬行禮告退,退了下去。他一退下,立馬吩咐底下的人加派人手。讓人特彆注意南陽王府小王爺玉子祁。殿歡園,小東院葉瑾坐在內屋裡頭,他拆開密信,紙上是一片空白,顯而易見,是用了特殊的手法。他放下密信,端起桌上的水壺倒在密信上麵。隨後他從腰間掏出一瓶白色的瓷瓶,擰開瓶蓋,在沾了水的密信上麵,撒了些許的金粉。很快上麵顯示黑色的字跡。跟葉瑾通訊的人,為了安全起見,兩人的密信聯絡,都是有特殊的手法。看著上麵的字跡,葉瑾微微眯了眯眼。看來宮裡那位已經開竅了。葉瑾清俊的臉上浮現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真是可惜在走之前冇見到天朝長公主帝凰。...轉眼間,夜深了。在所有人都睡下時,熄火還冇有睡下的葉瑾身穿著玄武衛的服飾。拿出火摺子吹了一下,拿起放在桌上的團燈。他起身,他提著團燈照著前頭的路,走到門前,從裡頭開了門。開了門後,葉瑾小心翼翼關上門,站直身子,邁開腳步往前走。在走的路上,碰見兩名玄武衛。若非是大晚上,葉瑾險些要暴露,連殿歡園都走不出去。葉瑾對於長公主府的情況一清二楚,他早早有準備,知道何處佈下重重防守。那處防衛比較薄弱。他可冇有玉子祁那般蠢,隻靠一身蠻力衝出長公主府。光長身子卻不長腦子。葉瑾出了殿觀園,繼續充當守夜的玄武衛。等葉瑾走出重重防衛的長公主府,葉瑾扔掉手中的團燈。他轉過頭,看向長公主府門前,看著龍鳳飛舞四個大字“長公主府”冷笑一聲。還以為逃出長公主府有多難,不過是動動腦子的事。隨即他轉過頭去,抬步離開,直到身影漸漸與黑暗融合。長公主府的屋頂上方,站著一對男女。帝凰目視遠方,她側目看了一眼旁邊的男子,“為何不將人拿下?”“要是殿下在長公主府將人拿下,他的作用會減半。”聽了男子的話後,帝凰收回目光,揚唇一笑。“你還真冇有辱冇權臣二字。”說著,帝凰撲進他懷裡。晏九卿低眸看了女子一眼,笑而不語,他伸手抱住女子纖身,足尖輕點。站在屋頂的兩人如鬼魅一般消失不見。城門口,葉瑾揹著包袱,不停看著前頭,卻遲遲不見接他的人來。守在城門的守將被葉瑾出手打傷。暈死在地上,不省人事。直到半個時辰後,來接應葉瑾的馬車來了。見到馬車,站在城門前的葉瑾朝著坐在馬車駕位的姬羽招手。就在這時,他身後的城門從裡頭打開。葉瑾察覺到後頭的聲響,他轉過身看過去,看到一群官老爺。其中也包括葉瑾的生父。葉海之看到葉瑾時,心裡發涼,知道葉家要毀在葉瑾的手中。葉瑾連想都不用想,不等馬車過來,他直接衝上去。結果,他剛衝上去,坐在馬車駕位的姬羽衝著邪邪一笑。下一刻,他被一把劍架在脖子上。姬羽將人押下來。坐在馬車裡的一對男女,下了馬車,看著被姬羽按壓跪在地上的葉瑾。葉瑾抬眼看向帝凰,以及站在她旁邊的男子。做鬼都認得眼前的女子是誰。更彆提她旁邊風華獨絕的男子是何方神聖。帝凰額間有天生的鳳尾花,象征她天朝長公主的身份。也是上天告訴世人,她是不祥之人。“帝凰、晏九卿!”葉瑾直呼其名,眼底深處劃過殺氣。他本來安排好一切,冇想到他還是敗給了對方。對方一直在設局陰自己。“你們敢設計我!”被押跪在地上的葉瑾一時之間接受不了,臉色陰沉。他冷冷盯著站在麵前的帝凰跟晏九卿。都是這對狗男女,毀了他的計劃。他本來可以離開帝京,冇想到他們倆竟然是設下圈套等著自己。帝凰似乎在聽到一件天大的笑話,未免太看得起自己。她想動他,不過是隨手的事。之所以會設局,不過有一點點的利用價值。“因為你蠢啊,敢在本宮的眼皮底下作死!”說罷,帝凰不屑勾了勾唇。跪在她麵前的葉瑾臉色鐵青。如今這種情況,他押回去肯定是死路一條,甚至身份會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