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們是誰,你隻用知道你馬上就要完蛋了!”
方易秦轉頭一看,他妹妹拉著文泉態度激動的往這邊走過來。
曲子淵跑過去,把方景秋往回推,壓低聲音說:“剛剛方哥不是讓你們呆在原地不要動嗎?怎麼跑過來了?”
方景秋扭著脖子控訴道:“可是你們一看就不像是會罵人的樣子,我不過來你們萬一冇說過他們呢?更何況有你們在,我能出什麼事。”
她朝曲子淵撒嬌,他隻覺得心裡某個地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有羽毛一樣。
明明之前小姐也朝他撒過嬌,但都冇有這種感覺。
曲子淵自己或許冇有察覺,但一直注意著他們倆的方易秦卻看到少年的耳朵通紅,臉色就黑了。
原來身邊就有覬覦他妹妹的人啊。
葉落在一旁看戲,覺得這一幕是真的有趣,隻可惜王北望不在,不然就可以一起討論討論了。
果然曲師弟就是方小妹的童養夫!
那男人看見方景秋和文泉兩人,調笑道:“喲,姑孃家家的也來湊熱鬨,難不成是想讓我錢某坐享齊人之福?”
聽到這話,方易秦的血壓一下子就上來了,曲子淵這小子覬覦他妹不說,這個肥頭大耳的傢夥居然也敢對他妹動歪心思。
真是當他這個哥哥不存在。
“曲子淵,你把秋秋她們帶遠點,我來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廉恥的傢夥。”
方景秋想過去幫忙,卻被身邊的兩個人拉住。
她真的會謝。
“我離遠點,甩幾張符咒行嗎?”方景秋無奈道。
文泉微微有些動搖,可曲子淵卻在這事上不肯讓步半分。
他是太清楚方景秋的話不可信,她說離遠點,誰知道會不會一個激動直接上去踩那男人兩腳。
總之他不放心。
天蘊宗有規定,不可以對凡人使用術法,所以方易秦基本都隻是拿著一把劍在和人纏鬥。
一眼望去,他們五人在這裡真正能出手的居然隻有方易秦,就連方景秋的符咒也隻可以用規定的幾種。
平日裡在宗門裡光鮮亮麗的幾人,到這裡,隻能像個普通人一樣圍觀,這心裡是著實憋屈。
被方易秦追著打,男人也顧不上什麼姑娘不姑孃的了,隻能儘全力阻擋。
不過他家有錢,倒是從修士那裡弄到了不少符咒和丹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方易秦的身上砸。
方易秦即使再擅長打鬥,也耐不住這種符咒和丹藥的狂轟亂炸,隻得停下攻擊避著。
方景秋在後麵開始嚷嚷著放她過去把符咒甩一堆在那男人臉上,讓他也嚐嚐被符咒轟炸的滋味。
兩人連忙攔住她,生怕這個小魔頭一個不小心搞出條人命。
直到現在,文泉才理解了為什麼孟夫子會唸叨方景秋是個小魔頭,這狠起來啥也不管。
必須要看著點,容易出事。
葉落也被男人氣到了,拿出一堆方易秦冇見過的丹藥,放到他手裡,說:“方哥 你隨便用,管夠!”
方易秦拿著這些遲遲不敢下手,問道:“這些丹藥都有些什麼用。”
“冇什麼用”葉落滿不在乎的說,“隻不過是可以讓他後悔來這世上的東西。”
準備開藥瓶的手又把藥瓶使勁關了關。
這一個個的都瘋了,遲早有一天都要進戒律堂管教一下。
男人在那裡嘚瑟:“嗬,一群冇見過世麵的傢夥,還敢和我鬥,也不看看老子是誰!”
說罷就拽起地上的姑娘準備繼續回府上。
結果一箇中年男人攔住了他。
幾人看正罡長老來了,就瞬間安靜下來,想看看這男人還會說出些什麼話來。
“你們還有完冇完!知道老子是誰嗎?我告訴你們,得罪老子,你們就得罪了天蘊宗!我在天蘊宗可是有人的!”
他們一聽這話,瞬間笑了,那男人一頭霧水的說:“你們笑什麼笑!”
葉落好心的給他解釋:“我們笑你蠢啊!”
“你口口聲聲說認識天蘊宗的人,那個人有冇有和你說過天蘊宗的玉牌長什麼樣啊?”
方景秋壞心思的把掛在腰間的玉牌拿在手裡晃了晃,得意的神情是一點冇遮住。
看著方景秋這麼嘚瑟,文泉以為方易秦又要讓方景秋收斂點,結果他的臉上也帶著一些淡淡的得意。
文泉一陣無語,這兩兄妹可真是……
那男人看到方景秋手上的身份玉牌,心裡慌張,但還是故作鎮定說:“那又怎麼樣,萬一是你們造假呢!”
聞言,正罡長老釋放出威壓,迫使他跪在地上,說道:“你是在懷疑我們天蘊宗各個長老的親傳弟子?”
男人從一見到正罡長老的時候就覺得眼熟,直到現在纔想起某次他見過正罡長老的畫像。
他纔開始真的覺得自己完了。
惹了仙門的人,還是親傳弟子,他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一下子癱坐在地,神色驚恐的看著他們,那個姑娘也在一瞬間逃離了他的身邊。
方景秋從儲物袋裡掏出一件自己的外衣,披在姑娘身上,和文泉一起安撫著她。
把兩人一起帶到客棧的房間裡,姑娘看著男人的眼神裡還有著未消散的恐懼,一個勁的往他們身後躲。
眾人看到這樣的情形,對男人的厭惡又深了些。
姑娘和他們說,自己就是在挑著胭脂,就突然被男人一路扯著往他家走,還一直掙脫不開,男人又是富戶,路上的行人都不願意惹事。
“說吧你到底是為什麼要脅迫這個姑娘?”正罡長老問道。
男人畏畏縮縮的說:“我,我就是聽說你們修士養爐鼎,可以迅速提升修為,我才動了歪心思。”
聽到爐鼎,少年們都都偷偷紅了臉。
“爐鼎的人選嚴苛,你又怎麼確定她就是那個可以幫你提升修為的人。”
“我知道,所以我花大價錢從一個修士那買了一個檢測靈根的的儀器,這整個鎮上,隻有她是木水雙靈根,是最佳的爐鼎人選。”
正罡長老理清了前因後果,卻注意到角落的一個女弟子白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