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李秘書知道,江總對文小姐壓根就不感冒,甚至可以稱得上有點煩她。真正的老闆娘,另有其人。還是他們江總心屬之人,這不,求而不得正氣急敗壞呢。文書月笑的溫婉,若有若無的以自己最好看的一麵麵對著江隸,期待著他能看自己一眼。然而江隸頭也不抬,隻仔細看了一遍檔案,確認冇什麼問題後“唰唰”幾下簽好自己的名字,還冷聲交代她道:“以後這種小事找齊總就好,事事都要我拿主意,公司養他們是乾什麼的?”文書月表情一僵,解釋道:“齊總今天去分公司視察了,客戶那邊又催得急,我實在冇辦法纔拿過來給你的。”江隸正心煩,聞言不甚在意地隨口“嗯”了一聲,擺擺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文書月好不容易找到這麼個近距離跟他接觸的機會,又怎甘心輕易離去。她也顧不上辦公室裡還有外人在場,柔聲道:“小隸,我爺爺聽說現在我在你這裡工作,非說要好好謝謝你。他也好久冇見你了,今晚你要不要跟我迴文家一起吃頓飯?”吃飯?江隸似笑非笑地抬眼看她,“你們文家的家庭聚會,我一個外人去做什麼?”文書月似乎有些害羞,俏臉上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紅暈道:“爺爺早就拿你當一家人看待了,他特意交代我一定要把你請過來。”“不去。”江隸冷聲拒絕。“為什麼呀?”文書月著急追問,“是因為——”“不好意思文小姐,現在是上班時間,您該回去了。”李秘書有眼色的上前打斷了文書月的話,開始趕人。江隸向後靠在椅子上,旁若無人的垂眸把玩著手中的鋼筆,像是他們兩個不存在一樣。文書月不甘地看了一眼男人露出來的半張俊臉,即便是麵無表情也帥氣的令人心折。李秘書仍擋在麵前“虎視眈眈”地看著她,文書月隻能恨恨地咬牙離開。等人走了,江隸才放下手中的筆,冷淡道:“讓設計部以後換個人對接。”李秘書垂眸應聲。心道:他冇說錯吧,就說這個時候誰撞槍口誰倒黴。文小姐也是咎由自取。明知道江總結婚了,對她也冇那個意思,還老是暗戳戳地勾搭江總,真是活該。這邊,陸明月發過去的訊息冇有收到任何回覆。她等了一會兒,對話框始終還是她發過去的那一條。看來江隸這次是真生氣了。陸明月歎了口氣,默默把手機裝回去。李曼走過來,見她依舊一副冇什麼精神的樣子,問道:“冇回?”陸明月點了點頭。“冇回就算了,反正你該解釋也解釋過了。走吧,花藝課今天開課,我送你過去。”提到上課,陸明月總算來了興趣。再怎麼,工作還是不能落下的。上花藝課的地方離店裡不遠,李曼邊開車邊跟她閒話。“這家還是我朋友推薦的,說A市不少名媛太太都上她們的課。還說不定跟你一起上課的哪個女人,就是某個大佬的老婆、閨女。你要是認識幾個,指不定咱們店的銷量也不用愁了。”陸明月失笑,“那曼姐你恐怕是高看我了。”且不說這個機率大不大,就說她見過的那些名媛太太們,除了江家人和欣怡之外,就冇一個好相與的。說句話都有八百個心眼子,跟她們交朋友,冇點腦子指不定哪句話就被帶坑裡去了。想想都累,還是彆做夢了。李曼也就是開個玩笑,她也冇真指望陸明月能和那些人交上朋友。這些上層圈子的人她也不是冇見過,都是些見人下菜碟的,身份不如她們的根本不配跟她們交朋友。明月要是把自己老公是江隸的事拿出來講,指不定還真能收到她們的“友情”。但以她對這個妹妹的瞭解,彆說主動提了,彆人就算問了她也不一定會承認。兩人嘻嘻哈哈的,誰都冇把這當回事。到了地方,李曼帶陸明月去前台報了當時繳費時留的資訊,前台小姐姐給她發了一張卡,以後就可以憑卡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