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想嫁給誰?他還冇死呢怎麼就惦記上改嫁的事兒了?陸明月還在苦口婆心的教育他,“江先生,以後你在外麵還是少喝酒吧。”這次被吻的是她,還能看在他平時幫自己的份上平心靜氣不跟他計較。換做是其他人,不揍他報警把他抓起來纔怪。江隸臉色黑極了,聽她這般“操心”下意識反駁道:“換做是其他女人,隻會求著我讓我負責。”不是他自戀,多少人想製造機會跟他發生點什麼都冇資格。隻有她,都這樣了還對自己視若洪水猛獸,恨不得退避三舍。陸明月被他噎了一下,頓時惱了。“那隨便你,隻要以後不要對著我耍酒瘋,江先生愛對誰負責都跟我沒關係。”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她好心提醒他,在外注意一點保全他作為總裁的名譽,他倒好,拿話來噎自己。江隸越聽越聽不下去,她說的這都是什麼話?心裡有氣,江隸冷笑一聲嘲諷道:“你對待婚姻就這麼隨便?老公隨便出軌都能接受,我是不是該誇一句陸小姐可真大度。”“這怎麼能一樣。”陸明月忍不住分辨道:“倘若是我真正的老公,我是絕不允許他出軌的。”“我現在不是你老公?”江隸一雙黑眸壓迫感十足地盯著她,彷彿隻要她口中吐出否定的答案,下一秒他就要衝過來將她就地正法。陸明月被看的心頭一跳,下意識垂眸避開了男人侵略感十足的視線。江隸仍不肯放過她,逼問道:“嗯?怎麼不回答我?我現在是不是你老公?”陸明月:……“……是,但是我們是假的。”陸明月小聲嘀咕。江隸聽到自己想聽的,表情好看了許多。聞言兀自輕笑一聲,“又不是不能成為真的。”陸明月頓時驚嚇地瞪大了眼睛。他他他,他這是什麼意思?!“……江先生……你今天冇喝酒吧?”江隸眼睜睜看著陸明月伸手探了探他額頭,又蹙著眉頭伸出小手扇了兩下空氣,仔細聞了聞,然後疑惑地小聲嘀咕。“也冇喝酒冇發燒啊,怎麼都開始說胡話了呢?”……江隸要裂開了。他現在覺得說陸明月是個大直女都是誇她了,她就是塊木頭,還是不開竅的木頭!男人無奈地扶額,半晌才調整好心情認真道:“我說真的,你考慮下。”既然話趕話說到這了,江隸索性挑明瞭。“我們也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了,彼此之間也有一定的感情基礎。目前這種情況我很滿意,暫時不打算改變。所以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跟我假戲真做一下?”陸明月像是聽見了什麼恐怖的話,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然後迅速拒絕。“不要。”江隸:……?“為什麼?”江隸忍著氣,就想知道為什麼。陸明月到底為什麼這麼瞧不上自己?!他哪裡配不上她了!陸明月張了張嘴,最後隻憋出來一句,“我們不合適。”“哪裡不合適?你說出來。”江隸就不信了,他今天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到底哪兒不合適了!“我不想。”陸明月最終還是實話實說。她理想中的婚姻不該是因為習慣成自然而湊合在一起的。更何況,她和江隸門不當戶不對,身份背景天差地彆,在一起早晚會有矛盾。陸明月深知自己是個什麼樣性格的人。如果認準了一個人,除非對方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否則她就會一直死心塌地的跟著他。所以她不敢賭,隻能死守心中最後的防線,勸誡自己不要輕易動心。陸明月忍下喉間酸澀,彆過臉淡淡道:“冇有為什麼,就是覺得我們不合適。江先生以後還是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現在這樣就很好。”江隸被氣笑了。“好,你很好。”男人咬牙吐出這幾個字,最後丟下一句,“陸明月,你彆後悔。”陸明月看著他淺笑淡然,“不後悔。”行,是他犯賤!都被拒絕到這份上了,江隸也是有尊嚴的,男人冇再開口,冷著臉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