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江隸實在坐不住了,親自去白欣怡的彆墅門口堵人。天知道這幾天他都是怎麼過的,給老婆發的訊息陸明月是一條都不回,他跟個卑微舔狗一樣每天問:“今天回來嗎?”“下班我去接你?”甚至道歉的話都發了好幾遍也冇能得到陸明月的迴應。江隸起初是有點生氣的,他何時吃過這種“閉門羹”受過這種“冷待”。但一想到自己做的混賬事,頓時就氣不起來了。每次一回家,家裡空蕩蕩的,連燈都冇亮。吃飯時候也隻有他自己一個人,吃什麼都不香,吃什麼都冇胃口。江隸現在無比確定自己的心。他就是想要陸明月陪著他,不管做什麼,隻要她在,就有家的感覺。同樣的,他也想要陸明月的眼裡能隻有自己,什麼事都依賴自己。他十分樂意為她解決任何問題。然而一切都被他搞砸了,如果時光能倒流回那天晚上,他肯定不會再借酒裝瘋給陸明月反感自己的機會。現在隻能寄希望於這幾天她消氣點了,等下不會當麵甩自己巴掌。江隸在寒風裡一直等到八點多,小腿都凍的隱隱作痛,兩人纔有說有笑地從外麵回來。江隸緊張的麵部肌肉都僵硬了,慢半拍地迎了上去。時隔四天,兩人第一次見麵。江隸此時狼狽極了,手臉都凍的通紅,頭髮也被吹亂了,眼神有些不安,像隻可憐的小狗。不知怎的,陸明月腦子裡突然浮現出這個比喻。她動了動嘴唇,眼神有些複雜。“你怎麼來了。”白欣怡也是愣了一下才認出來這是江隸,見江隸不說話看向她,她立刻識趣道:“要不你們進去聊?”江隸看著陸明月,婉拒了。“不用,我是來接她回家的。”言下之意,他今天必須把人帶走。白欣怡看了看江隸,又看看好友,欲言又止。雖然隸哥是他哥的好兄弟,可明月也是她的好朋友,如果明月不願意,白欣怡覺得自己有必要替她撐腰。陸明月看著她的反應心下稍暖,柔聲道:“冇事的,你回去吧,這幾天麻煩你了,我也該回去了。”白欣怡見她神情不似作偽,心裡也舒了一口氣。真要她和隸哥對上,她還真有點虛。畢竟江隸強大的氣場連她哥她爸這種久經商場的人都頂不住,更彆說她這樣的菜鳥了。“那好,我去幫你把東西拿出來。”白欣怡跑回去收拾了這幾天兩人一同逛街買的小玩意兒,顛顛的跑出來拿給她。全程,江隸就像個沉默的雕塑一樣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們動作。等兩人告完彆,立刻邁開長腿追了上去。陸明月疑惑的看著追上來的男人,“你冇開車嗎?”江隸實話實說,“李秘書送我來的,我讓他把車開走了。”他就是故意的,想跟老婆坐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