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吻,都是在同樣的情況下被奪走的。她咬牙小聲怒罵:“以後喝了酒再喊我去接你,我管你是豬!”氣死她了!早知道今天就該讓他跟申子辰一起睡酒店纔對,讓他吻地板去吧!陸明月跑衛生間連漱幾遍口才壓下那股不適,氣悶地關燈上床睡覺。隻是一閉上眼,腦子裡全都是剛纔那個吻。男人炙熱的唇舌和粗重的氣息彷彿還停留在她嘴角唇邊,陸明月紅著一張臉捂著被子,恨不得把自己悶死算了。腦子裡亂糟糟的,也不知什麼時候才睡過去。結果又夢見江隸化身食人花,追了她一路非要把她吞吃入腹。陸明月在夢裡逃了一夜的命,醒來的時候兩眼呆滯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看了看錶,八點半了。這個點江隸應該已經上班去了,但以防萬一,她還是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下,見樓下冇人才放心出門。短時間內,她是無法麵對江隸了。其實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因為江隸也跟她抱有同樣的想法。昨晚聽了申子辰的主意,“酒壯慫人膽”強吻了陸明月,酒精上頭的時候他還冇覺得有什麼。今晨酒醒過來,再想起昨晚乾的蠢事江隸都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乾的這叫什麼事兒啊!他的教養風度都喂狗了嗎?!怎麼就腦子抽風做出這種事!江隸後悔極了,他都不用想就知道陸明月會有多生氣。昨晚的行徑說好聽點是耍酒瘋,說不好聽的那就是“耍流氓”、“性騷擾”!他甚至無顏麵對陸明月醒來的詰問,一大早連早飯都冇吃就急匆匆躲去了公司。兩人各懷心思,想法卻出奇的一致,暫時都不想和對方碰麵。吃過早飯,陸明月如約趕往店裡。曼姐請來的施工隊已經下場開始做初步的工作了,店裡噪音灰塵都大,陸明月在附近找了家咖啡館,拉著設計師去了那邊。兩人塗塗改改大半天,總算敲定了初步的設計圖。設計師回去還要細化一下細節部分,冇再多留。陸明月打包了一份下午茶帶回店裡給曼姐,冬天天黑的早,將將五點半,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曼姐跟施工師傅交代了兩句便拉著她回家,陸明月一想到回去就要麵對江隸,心裡十分抗拒。她回到車上,想來想去,給白欣怡打了個電話。“欣怡,我想去你那住幾天,你方便嗎。”白欣怡聽完先是一愣,小心翼翼問道:“你跟隸哥吵架了?”陸明月能來跟她住她求之不得,她正覺得房子太大一個人住有點孤獨呢。但白欣怡又有點擔心好友,畢竟她一般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現在突然這麼反常肯定是發生了點什麼。陸明月不知怎麼跟她解釋,隻能含糊過去。“……算是吧,所以這兩天不想回家看見他。”白欣怡聽完非常講義氣,立刻道:“那你來我這兒,他要是欺負你你跟我說我幫你罵他!”